しずく

叫【雫里】
嗑脆皮鸭是使命
不写了我还是适合专注做读者

[三日鹤]弄假成真

依旧脑洞产物 有病向233
虽然每次都这么说但感觉必须强调一下w
文笔极废 人物崩 流水账  ooc!!!
即使这么废的我还写 这足以表明我对鹤球的爱!💘(噗2333什么鬼)
准高三党啦 往后应该会淡了orz

————————朴素的分割线——————

   [1]
   
    天色逐渐明亮起来,如同初醒的婴儿般慢慢地睁开双眼,万年樱的叶子在阳光下熠熠发光。树丛中时不时传来几声鸟儿的啼叫声,像是在宣告着一天的开始。整个本丸在这份天色的笼罩下苏醒过来。

    一白一粉两个小小的身影在檐廊上并肩行走,脚步放得很轻,以免惊醒了一些还在睡梦中的刀们。他们分别是今天负责叫早顺带帮三日月更衣的五虎退和手上捧着一盒新的茶果子,准备帮审神者将之递交给三日月的秋田藤四郎。两位可爱的小短刀在得知目的地相同时,就愉快地决定一同前去。

    来到太刀房间附近,一路走到尽头,三日月宗近的房间就在倒数第三个。来自平安时代的老年刀们大多都被安排在尽头这样较为安静的房间。

    秋田和五虎退很少来这种大刀居住的场所,不免有些紧张。深吸一口气正准备敲门,却听到里面似乎有什么动静。

    难道三日月大人已经起床了吗?

    两位小短刀有些疑惑地对视了片刻,最终一致决定先仔细听一听好判断屋里的情况。这一听不要紧,差点把他们吓得坐到地上。

    很明显里面除了三日月还有其他人在,听声音应该是隔壁伊达房间的鹤丸国永。

    “鹤,是这里吗?”

    “啊……没错就是那里。”

    “我知道了,那么继续喽?”

    “嗯……啊啊三日月你轻一点……痛……”

    ……

    “鹤……鹤丸大人和三日月大人……?”五虎退整张脸涨得通红,话也说不成个,又害怕发出声音被发现,双手紧紧地捂住嘴巴憋得浑身发抖。

    “这……这这……”秋田那边也没好到哪去。

    真是听到了非常不得了的东西呢。两人红着脸对视。

    果然还是应该先去告诉一期哥他们吧。

    [2]

    鹤丸一只手扶着腰坐起身,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服,把松垮的腰带扎紧。

    “老爷子你居然也会照顾人,真是吓到我了。”

    “哈哈哈,”三日月身上还穿着睡衣,笑容可掬地坐在旁边,“因为是鹤,才会想要照顾的。”

    “哦呀,没想到还是个油嘴滑舌的老爷子。”

    “哈哈哈哈,那么鹤还需要继续吗,按摩?”

    “啊啊这就不用了,刚刚可是被天下五剑大人好好地照顾了一番。谢谢了呐,三日月。”鹤丸直起身子舒展了一下,可马上又苦着脸按住腰,“真是要命啊,前几日连续出阵老年人的身子骨要受不了了啊。”

    “鹤今天有出阵任务吗?”

    “出阵倒是没有了,不过有马当番。”

    “鹤腰痛的话就找人代替一下?”三日月眼神中流露出关切,“真是不巧,我今天得去远征呢。”

    “算了吧,内番都是安排好的,只是喂马的话应该没什么问题,”鹤丸撑着地面站起来,“话说回来,平时替你更衣的小家伙也该来了吧,记得今天是……五虎退?”

    “嗯,今天的确是有些迟呢。”三日月垂下双眸思索了一会儿,微微侧身将门拉开一个小缝来观察是否有人来过。

    “啊呀。”

    “怎么了?”鹤丸听到三日月的轻呼,好奇地凑上前去看。门前的地板上放着一盒包装精致的茶果子,应该是前段时间审神者答应要给三日月的那种,但不知是谁送过来的。

    鹤丸拿起盒子端详了一下,“是有人来过没错,可为什么放下东西就走了呢?”

    “不知道呢,”三日月倒是一脸无所谓地笑着,“只是得麻烦鹤来为我更衣了,爷爷我实在是不擅长打扮啊。”

    “知道啦,真是拿你没办法啊三日月。”

    [3]

    不对劲,绝对不对劲。

    鹤丸觉得从早上开始一切都变得怪怪的。

    和三日月一同去吃早餐的时候,所有刀基本都已经到齐了,整张桌子只留下了两个紧挨在一起的座位,像是特意留下的。鹤丸没多想,随便挑了其中一个坐下,三日月也紧跟着自然地坐在了旁边。

    “鹤先生,这是你的。”烛台切光忠递给他一只碗,里面的饭数量极其可观。

    鹤丸犹犹豫豫地接过碗,看了看忍不住开口,“我说小光啊,这么多我吃不了。”

    “怎么会呢!鹤先生是一定要多吃一点的!”烛台切看着鹤丸的表情有些复杂,但很快又调整回了平时温和的笑容,“不,我是说,鹤先生你看你这么瘦,不多吃一点怎么行呢。”

    虽然从前不止一次地被他人提及自己的身形对于太刀来说实在是过于纤瘦,烛台切也说过很多让他多吃一些之类的话。但一大早就受到此等“关怀”还真是有些承受不住。

    鹤丸硬着头皮当着烛台切的面把碗放到自己面前。再次打量,这么多米饭,如果将它们全部吃完差不多就要进手入室了。他趁烛台切不注意,用筷子往三日月的碗里拨了几大口,又趁一旁的山伏国广仰头“咔咔咔”的时候偷偷把一大半都拨了过去。

    小光,你的心意我领了。

    抬头的时候感觉到了粟田口家的短刀们齐刷刷的视线。鹤丸以为是刚刚自己做的被发现了,便冲它们狡黠地笑了笑,做了个禁声的动作。可短刀们却一致地把头低下去了,看起来有点尴尬,动作很不自然。鹤丸有些莫名其妙地低下头草草扒了几口饭。

    果然很奇怪。

    然而这只是个开始。用完早餐后,三日月带领几把刚来不久的新刀去短途远征。鹤丸则来到马棚当番,今天马当番的是他和加州清光。

    啊——真是动也不想动啊。鹤丸扶着因前一阵子多日出阵劳累加受伤而还在隐隐作痛的腰,艰难地屈身去拿装食料的桶。手还没触到边,桶就已经被另一双手提起来了。鹤丸有些惊讶地抬头看去,大俱利伽罗冷着脸站在那里。

    “小俱利?”鹤丸睁大了眼睛,“你怎么在这?”

    “去哪?”

    “唉?”

    “这个,”大俱利示意了一下手上的桶,“送到哪去?”

    “啊,那就先送到小云雀那边吧。”鹤丸这才明白大俱利这是要帮忙的意思,虽然这么“乐于助人”的大俱利让人有些不适应,不过还真是帮了大忙了。

    “这可真是吓到我了!谢了呐小俱利。”

    大俱利没有回应,把手上的桶放到小云雀所在的栏前,转过头用一种难以描述的眼神看着鹤丸,“别太过了,适度就好。”

    “啊?什么?”鹤丸完全不知所云地直愣愣地盯着眼前的大俱利。这意味深长的眼神没记错的话他今天已经不是第一次收到了。

    大俱利“啧”了一声,一言难尽似的挥挥手转身离开,留给他一个沉默的背影。

    “喂——鹤丸先生——”

    鹤丸闻声回头,看见不远处清光正冲他招手,便走上前去,“什么事清光?”

    清光先是不放心地向四周看了看确定没什么人,才偷偷摸摸地将一个盒子递给鹤丸,压低声音说,“用这个会感觉稍微好一些。”

    鹤丸低头看手上的盒子,四个清晰的大字——“止痛贴膏”。原来是发现自己状态不对了吗,真是贴心啊不愧是清光。鹤丸拍拍对方的肩大声道了谢。

    “那个,鹤丸先生,”清光将视线移到了一边,清了清嗓子,似乎接下来要说什么难以启齿的话,“那种事……要小心一点哦,也不要太频繁,因为那个……嗯……伤身体嘛。”

    “‘那个’是指什么?”鹤丸突然领悟到送这贴膏的原因似乎没那么简单。

    “不就那个……你早上……唉没什么。”清光放弃了解说,别扭地转过身拾起扫帚继续扫地,脸上带着可疑的红晕,“你只用喂马就行了,地我来扫吧,啊不过记得以后要补偿回来哦。”

    自己表现得也没那么明显吧,这一个个倒像是对待老弱病残的态度。烛台切大俱利先不说,那个这么爱漂亮爱干净的清光居然主动揽过大部分的活儿。鹤丸脸歪了歪,脑子里一团浆糊。这世界是怎么了。

    [4]

    本丸的厨房里,餐桌四周围坐了一群人,像是开圆桌会议般的神色庄重。分别有除鹤丸外的伊达刀,除三日月外的三条刀,还有过来凑热闹的粟田口短刀再加上一期一振。

    “感谢大家愿意齐聚过来,”烛台切作为打破沉默的第一个发言者,“我想我们应该谈一谈嗯……关于鹤先生和三日月大人的事。”

    “抱歉,”一期一振为自己打断烛台切的话而道了歉,表情复杂地看向身旁的五虎退和秋田,“先不追究你们为什么会这么懂。那个……你们确定事情真的是那样吗?”

    “嗯……”作为第一目击者的五虎退怯生生地回答,脸红得像是煮熟的虾子,“我……我们听到那种很……很奇怪的声音,吓了一跳,然后就……就回来了。”

    “没……没错。”秋田也战战兢兢地回答道。

    “这样啊,我明白了。”一期轻抚着两人的头好让他们不这么紧张,紧接着就严肃地看着一旁兴奋又好奇的藤四郎们,“那么接下来你们就先去院子里吧。”

    “唉~一期哥,我们也想听嘛。”乱有些不开心地抗议。

    “不行,”一期怎会允许自己“纯洁”的弟弟们被下面即将进行的“纯成人话题”所玷污,“听话,一会儿就好。”

    在药研的协助劝说下,藤四郎短刀们虽是一脸遗憾,但最终还是乖乖去了院子里。

    “咳咳,”一期不自然地清了清喉咙,脸颊有些发烫。即使从来都是大哥哥的角色,但再怎么说也是第一次拥有人类的身体,那种事情至今还从未经历过,“烛台切殿,请您继续。”

    “……嗯。”烛台切也有些尴尬毕竟讨论这种事还是有些羞耻的,他尽力用隐晦的言辞来说,“根据主人书籍上的一些说法,这种身体上的……交流,是互相喜爱着的人增进感情的一种表现,但一定要达到一定程度才会……也就是说鹤先生和三日月大人他们已经……跨越了那条线……是这样吧。”

    “哈哈!”今剑倒是一副不(lao)在(si)意(ji)的样子有些得意地说,“我就说,我们三条家世世代代都是攻。”

    也许这种发言让三条家的各位都很满意,也没人提出什么异议,连石切丸都没有说出“除灾净秽”之类的话。

    “等等!谁说的啊!”伊达组的太鼓钟贞宗愤愤不平地拍案而起,“谁都没看到现场,怎么就知道鹤酱就一定是下面那个啊!”

    “这不是很明显嘛,”今剑漫不经心地把手背到脑后,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根据五虎退他们的讲述,光是听他们的对话都能猜到大概了吧,而且今天鹤丸不是腰疼吗只有受才会这样哦。”

    “好了贞酱。”烛台切哭笑不得地拍拍太鼓钟的肩,好让这个“谁攻谁受”的话题早点结束。太鼓钟见状也不说什么了,只是将头扭到一边看起来完全不服气。

    “三日月也弄太过了,”一直闷不做声的大俱利伽罗冷冷地开口,“刚才见他腰都弯不下去我还帮他提了水桶。”

    “唉,这可真是……”烛台切扶额,一副操碎了心的老母亲模样,“再怎么说,既然他们都已经……那样了,作为同伴我们也不能无动于衷,至少得向他们表示祝贺。今晚就做红豆饭好了,小俱利你一会儿跟我一起去采购。”大俱利在一旁冷哼一声算是默认。

    “鹤丸跨线都有庆祝,那当初石切丸跟青江为什么没有……唔……”今剑说了一半的话因被爆红着脸的石切丸死死地捂住嘴巴而打断。不过还是走漏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贵圈真乱啊。

    [5]

    鹤丸一脸郁闷地坐在檐廊边的台阶上咬着三色团子等待着远征的三日月。今天这种所有人都知道什么而自己被排除在外的感觉可真是太糟了,让人心情根本雀跃不起来。但他猜破脑袋也没能猜出究竟出了什么事。

    挺正常的啊。早晨醒来得比较早,见大俱利还没醒,因为要准备早餐而习惯早起的烛台切应该已经去了厨房,干脆就起床去三日月那逛了逛。因为腰痛跟三日月抱怨了几句意想不到地收获了天下五剑的照顾,然后……出了门就是现在这幅奇怪的光景了。

    难道是和三日月交往的事情被发现了?鹤丸想来想去只想到这种可能。前些日子他刚和三日月确立了恋爱关系,其实两人早就知道对方与自己的心意,只是前不久才说破。因为怎么说还是有点突然所以一直没找到时机告诉大家。但这也不对啊,总不会就因为这种事就那种反应吧,那奇怪的表情。再说本丸里正在交往的也不止他们吧,像是安定和清光,莺丸和大包平,石切丸和青江……

    鹤丸越想越郁闷,自暴自弃地丢掉手上的竹签,一头靠在柱子上。不知待了多久竟有些昏昏欲睡。

    “鹤是在等我?”

    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鹤丸刚睁开眼睛便对上了一双绝美的新月。

    “三日月你回来了啊。”见三日月回来还是很开心的,但内心的苦恼此时占了上风。鹤丸直起身子揉揉眼睛,发出一声不大却难以逃过对方耳朵的叹息。

    “怎么了?”三日月明显是看出了鹤丸的异样,坐到他身边的位置,轻轻撩拨对方银白色的额发,“没什么精神,不舒服?”

    “没事,”鹤丸摇摇头努力让自己精神起来,总这么消沉可不像鹤丸国永,他侧身看着三日月正色道,“三日月,你知道今天早上发生了什么事吗?”

    “哦?发生了什么?”

    “所以说我也不知道,今天……”

    “鹤丸!三日月!晚餐好了哦!”远处传来今剑元气满满的声音,打断了他们正在进行的对话。

    “我们先过去吧,让大家等太久也不好,回房我们继续说。”三日月温柔地揉了揉鹤丸的脑袋,低头在他的脸颊上印下一个吻,希望能对他那明显有心事的恋人起到一点安抚效果。

    心不在焉地坐在桌前。桌上摆满了丰富的菜肴,主食的米饭也已经盛好摆在面前,鹤丸却没有什么想吃的欲望,看也没看机械地舀了一勺饭送到嘴里,心里想的是回去要跟三日说的事情。

    等等。这米饭好像和平时不太一样。味道像是……红豆?鹤丸这才低头看碗,不出所料,一颗颗饱满的红豆粒夹杂在白米饭里甚是赏心悦目。但这并不是重点!鹤丸又看了看别人的,清一色的都是红豆饭。

    “小光,这饭?”鹤丸看着烛台切,眼睛里都是问号。

    “鹤先生,这是专门为你和三日月大人做的,一定要好好吃,”烛台切微笑着回应,“不够的话还能添。”

    果然是吧,果然是交往的事被发现了。鹤丸有些被得知秘密后的心跳加速。“那个呀,一直没找到机会跟你们说我跟三日月交往的事,没想到你们先知道了啊,真是吓到我了。谢谢了呐,小光。”

    “唉?”像是没想到鹤丸会这么说,烛台切微微一愣。

    “难道不是这样?”鹤丸惊讶地睁大了双眼。

    “不……鹤先生你和三日月大人早就交往了我们是知道的呀。”

    “咦?!那为什么今天要……”

    “这个嘛,”烛台切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其实……你跟三日月大人今早的事我们已经知道了。”

    “今天早上什么事?”鹤丸表示今天受到的惊吓太多他已经完全混乱了。

    “就是……你们跨越了那条线嘛。”烛台切一脸的“我不想说这么直接的为什么要这样”的纠结表情。

    卧槽什么鬼!再懵逼听到这么说也懂了,鹤丸感觉自己从没这么尴尬过,瞬间不争气地涨成了“红鹤”。这可怕的误会!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啊!!只是在按腰而已!”

    “嗯?”这下轮到了全员懵。

    “我前些日子出阵太多,然后今天我给三日月说我腰疼所以他在帮我按腰啊。”

    “所以说……只是在按腰而已?”今剑目瞪口呆。

   “是啊,真不知道你们怎么会想到那里去的。”鹤丸低头看那红豆饭越看越尴尬,真佩服三日月还能一脸从容地继续吃。他现在感觉自己事后必须要去院子里挖十来个坑才能平静下来。

    “那鹤酱你今天看起来状态不好只是因为普通的劳累?”太鼓钟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对呀。”

    “那为什么今天一个恶作剧都没有呢?”

    “所以说我今天腰痛,”鹤丸有些哭笑不得,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成了“不恶作剧就不正常”的设定,“如果贞酱你这么期待的话我明天就会准备你等着收吧。”

   “真的是……万分抱歉,鹤丸殿!”一期结结巴巴地说,一反平时的成熟稳重形象,“是我的弟弟他们听错了,当然我们往那个方向想也是有错。”

    “嘛都过去了,一期你也别这么紧张啊怪不自在的。”鹤丸满不在乎地耸耸肩。

    “抱……抱歉。”五虎退和秋田羞得快要哭出来。鹤丸轻轻摸了摸他们的头表示不会责怪他们。

    总之事情算是告一段落,真相也揭晓了,这一切的一切竟是误会一场。解决了心中的疑惑,鹤丸觉得一身轻松,也不管什么红豆不红豆了继续吃,都是烛台切辛辛苦苦做的美食可不能浪费。周围又恢复了平日里一样的嬉戏打闹,鹤丸时不时也过去掺和几下,偷偷往一期碗里加盐,趁大俱利不注意偷他吃的之类的无伤大雅的玩笑。

    果然还是平时的样子最好了。

    “鹤。”

    听到三日月在唤他,鹤丸回头便看到对方笑容满面地端坐在那儿,示意让他到身边来。鹤丸走过去,靠在三日月怀里拿个小酒杯小口酌饮。反正都已经知道了这关系,也不必再顾忌什么。

    入夜,本丸像是被披上了一张绣着繁星点缀的夜色的棉被,有了些许静谧的感觉。屋内与屋外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温暖的灯光与混合着酒菜香气的欢笑声更是给这夜色增添了生气。

    “鹤呦……”鹤丸感觉到了身边人的耳语,声音比平日更为轻柔,惹得耳朵痒痒的,仿佛是掺杂了某种邀请的意味。

    “这红豆饭也吃了,咱们今晚不做些什么吗?”

    喧闹的房间,不会有人留意到这轻声低语。

    夜还很长。

————END

之后干了个爽w(划掉)

感觉在自娱自乐233

果然好渣啊……我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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