しずく

叫【雫里】
嗑脆皮鸭是使命
不写了我还是适合专注做读者

[三日鹤]答复【一】

现pa
专业ooc十六年
文笔依旧不忍直视慎点w
发现开坑不填是件有趣的事情唉~(划掉!)
护眼模式开启!撒~~~一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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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鹤丸是被痛醒的。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感觉浑身不舒服,干脆坐了起来,双手捂着胃部,感受着一阵又一阵尖锐的疼痛。手机屏幕上显示现在的时间是早上六点三十二分,好不容易一个可以睡懒觉的假期却被这该死的胃痛给搅黄了,真是算东算西也没算到今天要胃疼。鹤丸与不安分的胃坐了一会儿斗争,最终败下阵来,认输似的下床去找药。在药箱里翻到平时吃的那种胃药的瓶子后,却尴尬地发现瓶子早已见底,倒了半天也没倒出半片来。
    
    鹤丸一看上去就像是那种不会照顾自己的人,这胃病就是他长期不按时吃饭休息作死的成果,只是近一个月来还算老实没怎么犯,他就大有“好了伤疤忘了痛”之意,把胃药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更何况这伤疤还没好。
   
    鹤丸一脸生无可恋地把空药瓶扔到一边,踩着软绵绵的步子回房间瘫在床上。摸起手机给烛台切发邮件。
   
    [光忠我快死了orz]
   
    不一会儿烛台切的回复就来了。
   
    [你又怎么了?偷懒被抓到现形扣工资了?]
   
    才不是啊虽然平时有点爱搞事我承认但工作还是会好好做的而且今天是假期唉!原来在光忠眼中我就是这样的嘛!鹤丸在心中不满地反驳,但很快就软下来,身体的不适占了上风。
   
    [我胃疼…药没了…下一秒就要死了orz]
   
    过了一会儿,烛台切的邮件又来了。
   
    [又胃疼?你看吧让你天天不好好吃饭熬夜打游戏没事就搞事现在报应来了吧?你以后再怎么作死我也不管了反正是你自己的事,上一次就是…………听懂了没记住了没,我这边走不开你要不自己去医院要不受着。]
   
    超长的一条来自烛台切·一点也不唠叨·光忠的邮件,但浓缩出的大概意思就是“是你自己作死我没办法”。鹤丸脑海里只剩下了三句话:“光忠你怎么可以这样无情QAQ”“不听光忠言吃亏在眼前”和弱弱的一句“胃好痛orz”。
   
    像团泥似的在床上瘫了一会儿,疼痛一点儿也没减轻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鹤丸在名为“被这样折磨一天比加班更生无可恋”的意志的支撑下,捂着胃慢吞吞地去换衣服准备去一趟医院。从衣柜里随意捞了件外套穿在毛衣外面,无意间瞥见镜子里的自己,身形瘦削,脸色很差,本来就白的肤色因为胃痛白得有些病态,在深色外套的衬托下更加明显,状态怎么看怎么不好。鹤丸在玄关穿鞋子时想,自己或许的确应该对自己的身体好一些了。
   
    出门很幸运地打到了车,很快到达医院开始排队挂号,可接着就没那么好运了。鹤丸坐在医院大厅的椅子上,整个人弯得像只虾米,一边忍受着翻江倒海似的疼痛,一边在心里咆哮着为什么偏偏就今天会有那么多人!时下正值八月底,逐渐入秋的天气冷暖不定,正是感冒的高发期,这样一想医院内沙丁鱼般的人群也就不难理解了。但鹤丸现在并不想去理解,抬手擦擦额头上冒出来的冷汗,看了看自己排到的号码,前面大概还有几十个人。鹤丸从兜里摸出手机,正想打给烛台切,突然想起早晨的说教,决定去骚扰别人,鹤丸·爱搞事·国永即使再不舒服也要坚持搞点事做。电话一接通就开始诉苦。
   
    “小俱利啊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惨,我……”
   
    “我还没下课你没事的话别打给我。”
   
    还没等鹤丸反应过来电话就挂断了,他甚至可以从大俱利这短短的一句话中想象出他当时满脸嫌弃地翻白眼的样子。
   
    啊一个个都这样没同情心,鹤丸顿时深感世间人情淡漠,唯有这手机还有点温度。他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手机屏想通过玩打方块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但基本都是开局死,眼下的状态连小游戏都打不了了,鹤丸哭丧着脸想着。正当他准备保持虾米形态撑过几十个人的时间时,感觉到一只手搭在肩上,他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抬头接下来这一上午最令他惊吓的事发生了。
   
    “好久不见,鹤。”那只手的主人见鹤丸抬头,微笑着看着他,眼中的那弯新月仿佛浸到了名为温柔的湖水中,“真的是鹤,一回来就见到你真是没想到。”
   
    “啊……哈哈……三日月,在这里见到你真是吓到我了。”鹤丸感觉自己的胃好像更痛了,勉强抬起一只手算是打招呼,努力挤出一个生硬的笑。
   
    “所以说鹤这是怎么了呢?身体不舒服?”那弯月亮离自己更近了,投来关切的眼神。鹤丸忍不住在心里小小地感叹了一下怎么会有人长成这样好看得没天理。八年前就是这样,八年后的今天风采只增不减。三日月比鹤丸要年长几岁,如今他也得有三十岁左右的样子了,但岁月在他身上没有留下一丝痕迹,反倒增添了一种成熟的美感。
   
    “没事没事……有点胃痛来医院拿点药回去。”
   
    “但是鹤看起来并不是没事的样子,”三日月离近一些看着鹤丸的脸,温热的吐息洒在脸上痒痒的,“脸色很不好。”
   
    一半是因为胃痛,一半还不是因为你。鹤丸无奈地想,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还是对他没有一点抵抗力,只有他。
   
    这时,三日月的手机响了起来,总算打破了空气中的尴尬,鹤丸松了口气,看到三日月对着电话应答了几声便将手机放回去,对鹤丸说:“我有点事要去处理一下,鹤你一个人可以吗?”
   
    可以,当然可以,这么多年没有你不也好好的。鹤丸吞下心里的想法,向三日月表示没关系,让他尽管去忙。看到三日月的背影在视野中消失,鹤丸才发觉到自己的心中有一种异样的情感,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描述,只是刚刚三日月转身离开的一瞬间他突然想说“不要走”。
   
    真是没出息呀,鹤丸自嘲地苦笑着,将头埋得更低。八年过去了啊,不管和他从前如何,也终究是过去式,自己恐怕早已没有说那句话的资格了。鹤丸平时一向挺“厚脸皮”,但是一旦牵扯到这种问题还是比较有原则性的,告诉自己什么该想什么不该想,或是说有些固执。
   
    “请问你是鹤丸先生吗?”一个声音打断了鹤丸的胡思乱想,他向声音的主人看去,发现是一个紫色长发眼睛大大的漂亮少年。
   
    “是,怎么了?”
   
    “啊~那么鹤丸先生可以跟我走了,”少年俏皮地做了个wink,“我来带你‘走后门’!”
   
    “唉?”鹤丸的脑子还处于当机状态。
   
    “忘记说了,我叫鲶尾藤四郎,是个刚刚转正的医生哦,虽说暂时还主要做助手工作,三日月先生让我把你的号码提前一点,是不是很开心?如果继续排队的话还要等好久呢!”
   
    “三日月?”鹤丸一片混乱,三日月找人带自己插队?
   
    “是的,那么跟我走吧。”
   
    管他三日月是怎么想的,能插个队是个难得的好事,白来的好事不要才傻呢。鹤丸在心里说服自己,同时站起身,这一起身,一阵尖锐的疼痛袭来,激得他倒吸一口气弯下腰。
   
    “鹤丸先生你还好吧?”鲶尾过来扶住他,鹤丸摆摆手白着脸说着没事没事,一边在心里想自己是造了什么孽好好的一个假期葬送在这里。
   
    一路上鲶尾说个不停,基本都是三日月先生长三日月先生短的,鹤丸从他的话中大概了解到一些关于三日月的事情,比如这八年他都没有回国,还接手了父亲的公司的也了解到鲶尾可以顺利得到这份工作其中也有他的功劳,这也就想的明白为什么鲶尾总对他一副崇敬无比的样子了。
   
    “话说鹤丸先生知道吗?这家医院要被收购了,”鲶尾看似漫不经心地提到这件事,“是被三条…啊也就是三日月先生啦。”
   
    鹤丸想果然早上在医院碰到他不是偶然,敢情八年后的第一次相遇是自己在医院胃疼的要死排队,他三日月在悠闲地收购医院。
   
    本以为拿个药就可以走的,没想到硬是被医生语重心长地说教了一顿,什么现在的年轻人都不关注自己的健康之类的,还顺带被按在诊室外的椅子上打点滴。鹤丸本来还有点不情愿不过的确打了点滴以后感觉好了很多。胃一不痛了精神也来了,早上的各种纠结也被抛在脑后。鹤丸掏出手机准备玩玩游戏打发时间,一打开手机却发现一条来自三日月的未读邮件。
   
    鹤丸愣了愣,没有立刻打开。三日月上一次给自己发邮件感觉已经是很久远的事了,这几年,三日月的邮件连同他这个人像是蒸发似的消失在自己的世界里。鹤丸心一横,点开了邮件查看。
   
    [11:30在门口等你,希望能和鹤好好见一面。]后面还有一个黄豆脸的微笑表情。
   
    发邮件的风格没变啊,跟老年人似的。鹤丸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已经快十二点了,他想了一会儿也没想明白,三日月找自己有什么事,明明已经见过面了不是吗。鹤丸不知道该回复什么好,感觉怎么组织语言都不妥当。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一扯上三日月的事情自己就变得这么纠结。提着装着药的袋子往外走时已经快要十二点半了,都过去一个小时了三日月应该已经回去了吧,鹤丸这样想着心里居然有点怅然若失。
   
    “鹤。”一走出医院大门就听见三日月的声音对方显然已经等了很久,但没有露出一点不耐的神情,依旧微笑着。
   
    “唉?!三日月你一直在?啊……不是…抱歉!我还以为你已经走了…”鹤丸有些不知所措,眼前这个人总是能够成功地让他手足无措。
   
    “哈哈,没关系。倒是鹤的身体好些了吗?”
   
    “嗯…没事了。”
   
    “那么就由我来送你回去吧,这个时候车应该很难打到。”三日月举起车钥匙示意他上车。
   
    毕竟一个不小心放了人家那么长时间鸽子,人家还帮了忙,鹤丸这个时候也不好拒绝三日月自己跑路,虽然很想这么做,但他还是硬着头皮道谢上了三日月的车。车里很宽敞,就他们两个人,一路上安静到尴尬。鹤丸本来是那种特会扯话题的类型,可此时却不争气地哑巴了。难道归结于见到八年未见的前任的紧张感?这个说法很快被他自己否定了,哪有这么怂!可事实摆在这,他还真有点紧张。车里放着《Yesterday Once More》,年代很老却很好听的一首歌,鹤丸放弃了胡思乱想,随着舒缓的旋律慢慢放松了下来,眼神在车里游离,最终停在了三日月开车的手上。三日月的手很好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这双手曾经牵过他的手,也为他做过很多事,但那种奇妙的感觉却逐渐淡忘了,毕竟已经过去了那么久。
   
    鹤丸有那么一瞬间恍惚,居然有点想要感叹“时光易逝物是人非”这种他平时绝对不会想到的大道理。
   
    “鹤,这几年你怎么样?”三日月首先打破了沉默,声音温润而沉稳,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三日月的种种特点,包括长相声音,鹤丸依旧喜欢得不得了。
   
    “挺好的。”你才是,过得还挺滋润没事来收收医院。
   
    “是吗?”三日月微微地将视线移到鹤丸打完点滴后还贴着胶布的左手手背上,“鹤好像没能把自己照顾好呢。”
   
    鹤丸这下无言以对有些懊恼地想将出卖他的胶布撕下来,又想到早上在医院遇到对方时三日月就已经知道了,才没底气地把手插回口袋里。
   
    三日月将视线移回方向盘,低声说道“回到我身边吧,鹤。”
   
    “哈?!”这下鹤丸淡定不了了,虽然本来也并不淡定。虽然经常说喜欢惊吓但并不是指这种,什么叫让自己回到他身边,还是这种漫不经心理所当然的语气。鹤丸想起了八年前三日月抛下他出国的事情,虽说分手是后来鹤丸自己主动提的,可当时被隐瞒的难过与失落还是感受得到的。这一来八年杳无音讯,然后随随便便一句“回来”就打发他?鹤丸有些生气,或者说是有些难过。
   
    “什么啊……说的跟放小鸡似的!”一回头撒手八年,一句话就想让他回来,想的倒真是好。鹤丸赌气似的将头扭到一边不去看他。但好像听到了三日月低低的笑声,这让他更不爽了,“我说三日月你笑什么!”
   
    “哈哈…抱歉,鹤。”三日月又笑了几声便停下来,八年过去了,他的鹤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可爱。“这是我的错,不过鹤也许误解了什么,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丢下鹤不管,而且……”
   
    车拐进院子,停在了鹤丸所住的公寓附近。三日月松开方向盘,轻轻握住鹤丸的一只手,将脸凑到他耳边,用很低的声音轻声说,“而且我的这只不是小鸡,是只小鹤。”
   
    鹤丸的大脑再次当机,卧槽这什么神展开?三日月去国外呆了几年说话怎么越来越撩了,虽然他并不想承认自己此时已被撩的事实。过了几秒才触电似的将自己的手抽回来,觉得自己的脸在发烧,话都说不成个。
   
    “三……三日月!”鹤丸努力正色道,“我们已经结束很久了你别这样。”
   
    “我知道,”三日月的气息洒在脸颊上,熟悉又陌生的亲密感令人浑身酥麻,“所以说,我正在重新把你追回来,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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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看到这里的你qwq
真的ooc流水账到不忍直视啊ごめん!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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